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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功成探云岚,枪挑师徒娇花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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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奶白的雪子软

  自与魂天帝一战功成之后,炎帝萧炎之名可谓响彻整片斗气大陆,无人不知。

  大陆风波平息,炎帝娶得娇妻美妾之事自不必提,而与所有功成名就的人一样,一日在与美杜莎从早晨战之傍晚后,萧炎忽然产生了返回乌坦城的念头。

  以萧炎如今的实力,从中州到故乡不过盏茶时间,日落西沉、明月将升之际,他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走在这传奇开始的地方,萧炎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了些许惆怅。纵使无敌于天下,成长过程中的那些遗憾却依然无法改变了

  ——比如,云芝。

  那毕竟是他的初恋啊,即便是熏儿,那个时候在他心中也是妹妹多过了恋人些许。

  其实自从他得知父亲是被魂殿抓走,而非死于云岚宗之手的时候,心中对云芝的决绝芥蒂就少了很多,到后来君临天下救回父亲,这股怨气更是消弭不少。

  现在想来,当时更多的是少年对云芝爱云岚宗更甚自己的心冷与赌气罢了。

  至于其余死去的萧家族人,他不计较曾经对他的欺侮便罢了,岂会因此对云芝怀恨在心?

  一念至此,心中那股冲动再也无法按捺,自云岚一别后,物换星移,不知道她是否依旧?

 ??再看一眼就好,就当好好告别罢”,已经贵为斗气大陆第一人的炎帝这样自欺欺人道。

  再回神时,他已经站在了云芝——现在该叫云韵了——的房门之外。

  云韵此刻柔肠百转,“自当年药岩···不,现在该称炎帝了”,嘴角带着后悔苦笑的云岚宗宗主不由得想道“自当年云岚宗一战,师尊身死道消,云岚宗仅存的长老与弟子也散的散、逃的逃,云岚宗早已名存实亡”,若非实在不愿云岚宗亡于她手,她早已与她那有着相似命运的徒儿归隐山林。

  而近日炎帝萧炎之名响彻大陆,众人都知晓大陆第一强者昔年与云岚宗的过节,因此不仅今年入门弟子极少,而且也不乏落井下石之辈。

 ??好累”,想到这里她不禁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肩,此刻她不是白日里镇定自若、威仪万千的一宗之主,倒颇像无助的小女孩。

  “我只是一个没有依靠的女人罢了”想到这里,她再也维持日常坚强的内心壁垒,整个人毫无形象的软倒在闺阁的床上。

  她很想放空自己,什么也不去想,耳畔脸颊处来自天鹅绒蚕丝被的温热触感,却使得她不由得轻轻呻吟了一声——只有在这里,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能稍稍在无人之处放纵也是放松一下自己。

  ——就像那个山洞中他温热的喘息与略显粗糙的手指一样,陷在一片绵软被褥中的云韵这样想到。

  巨大的压力之下,思念与悔恨就像溃堤洪水一样突然奔涌而来,他的身姿、他的形容、他的声音、他的坏笑······她曾经与萧炎的点点滴滴纷至沓来,她无法抗拒这种回忆带来的缱绻与温柔,也不想抗拒。

  回过神来之时,她白如暖玉的纤纤细指已经按在了那对饱满高耸的妙物上。

  “呜~”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猫叫似的轻吟之后,她的思绪无法控制的回到那个与他双双误食了那种药的夜晚。

  “当时,他的手按在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呢,应该···他应该也很喜欢吧,我记得他当时还狠狠的捏了捏”云韵思绪飘散,手上的动作也随着脑海里那个山洞中那人的动作同步起来。

  握住、捏紧、又松开、复又捏住、绕着毫无规律的圈儿···食指也不知不觉间按上了已经亭亭玉立的凸起——就像他那个时候一样。

  少女时期的她也有过自渎的经历,但那更多的是出于对日渐变化的身体的好奇。自从登上掌门之位,她夙兴夜寐,不敢稍有放松,已经多年不曾如此了。

  然而此刻,同前所未有的压力一起涌来的剧烈思念与悔恨,终于还是打败了她——“就放纵这一次”,她心想,“作为女人,而不是肩上压着一宗重担的云岚宗宗主”。

  一念至此,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右手不住按压、揉捏巨乳的同时,左手已经解开了云纹青碧镶金腰带,两指探入了那身云青色长裙裙底。

  其时女子裙下为防走光,多穿一条丝质裈裤,但她的宗主礼服繁重厚实,此际又正值盛夏,生性好洁的她不愿一身臭汗,故而长裙之下未著寸缕。

  因此两指一探之下,就轻而易举的触碰到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嫩蛤。

  中指忍不住从那条缝隙上来回轻抚,她这才发现自己动情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肉唇稍一被指腹或指甲一碰,便泛起打寒颤般的娇悚与快感,这样的感觉她从来没有体验过。

  “呜~好奇怪,那次自己弄,没这么美的”,“或许···或许是因为我想着他吗?”

  那个人的形象一念及,就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似的,蛤底突然一阵抽搐,淅淅沥沥流出一股透明浆水出来,味道极轻极淡,却又萦绕鼻间,像极了她日常饮用的产自云岚山顶的浮云茶香。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仅剩的羞耻与矜持,四下无人的闺阁、夜深人静的夜晚以及刚刚那小泄一次的快感,都使她逐渐丧失了自我——亦或者这才是真正的自我。

  “整个云岚宗,无有修为高过我的,若有人靠近,我不可能毫无所觉”,想到此处,她终于放开了所有顾忌,一双修长的腿儿曲起,撩起长袍一股脑儿堆到腹间,腿心大开,左手中指探入桃源蜜洞轻轻搔刮,食指却按上那一粒早已红肿勃起的蒂儿用力揉捏按压起来。

  “啊——啊啊啊···药岩,不,萧炎,干我···”

  “我后悔了,我爱你,啊啊——云芝自己掰开小骚穴给你看,啊啊——你来插我好不好,啊···”。

  正当她加快速度,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喀拉——”,闺阁大门被突然推开。

  “谁···啊!”夜晚的凉飔越过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吹到了她那火热的蒂儿上,一时股间的淫水竟然仿佛结冰似的一凉。

  云韵激灵灵一颤,再也无暇继续喝问下去,因受惊逐渐降低的快感经此凉风一吹霎时又继续急速攀登,云韵无法自己,指间的动作倏地一急,发出长长的一声满足的娇啼“啊——”。

  一样长的,除了呻吟声,还有自那油润润的蛤缝中喷射出的一条晶莹细线。

  说不清是尿液还是爱液的晶莹液体一阵激射,在来人身前一丈处甚至积聚了一小滩。

  云韵强迫自己从魂飞天外的快感中醒过来,颤抖着问道:“你,你是谁···岂敢擅闯我···我云岚宗!”,就连这般本该声色俱厉的喝问都带着一股无力的娇媚。

  萧炎简直要疯了。

  他来到云韵闺阁外后,那种不顾一切见她的冲动仿佛被浇了盆冷水似的突然熄灭,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去见这个与他纠缠不清的女人,也不知道见面该说些什么。

  正当他在门外踌躇不定时,房内却传出一声似是痛苦似是快乐的娇啼,贯经风月的他此刻神思不属,更兼里面的人儿令他关心则乱,一时间竟未听出这是女子快感如潮时的呻吟,直以为竟有人胆敢夜闯云岚宗伤害他的韵儿。

  一念起,庞大无匹的精神力量一瞬间罩住了整座闺阁,正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胆敢在如今的炎帝面前放肆。

  却不想,映入识海的是一幅他无法想象的淫靡画面。

  一向清冷孤高的云岚宗宗主竟正在自渎。身上华贵的长裙已经揉的皱皱巴巴,美人鬓发散乱,面色潮红,皓月凝霜般的手遮掩住了雪白的大腿深处,而手上一阵一阵急速的颤动昭示着阴影背后是怎样剧烈的疯狂搔刮。

  他也疯狂了,坚硬的下体没有任何酝酿的直接挺立到最硬的程度。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进去强硬的拨开那只欺霜赛雪的手,看一看美人股间是怎样的狼藉不堪,然后狠狠的贯穿她!

  这个念头在听到佳人喊出“你来插我好不好”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如此盛烈的邀约。

  “你刚才不是还要我来插你么,现在人在眼前竟然不认识了?”略带调笑但满是炽热的话语侵略而来,一如他强硬的闯入。

  “药···萧炎?”即使高潮的余韵稍微散去,云韵依然不由自主的张大了红润的嘴唇,眼角几抹晶莹无声淌下也兀自不知。

  她捂着小嘴如泣如诉,却吐不出一个字句。

  而他,正俯身在那滩水迹前。

  “不——不要”云韵娇媚得连她自己都惊讶的声音飘到男子耳畔,却不能阻止男儿的行动分毫。

  他俯身弯腰,用食指在红木铺就的地板上一蘸,指尖沾上一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的晶莹,然后他坚定的、促狭的、期待的将手指放入了口中。

  “呀——别···脏”云韵此刻简直要羞到无地自容的地步,犹如蚊呐的声音有没有传到炎帝耳中不得而知,但炎帝的声音却如魔音般传入了她泛红的耳中。

  “我的韵儿好骚啊,竟然在我面前自渎,还喷了这么一地,连淫水中都带着一股骚味”,似笑非笑的眼神几乎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

  只是女儿家的羞耻与矜持还是让她脱口而出“没有,你,你别胡说——你来干什么,你····”,话才出口,她就一阵后悔,明明是朝思暮想他来,此刻他真来了,怎么又说这种话?万一他转身就走···

  “我来插你”男儿坚硬得如同钢铁般的霸道抚慰了她忐忑的心,“我来插你的骚穴,就像你刚才叫的那样,韵儿”

  云韵的心砰砰直跳,霸道的宣示令她“嘤咛”一声几乎软倒。

  回过神时,那个她日思夜想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除去了全身衣物站在床前,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不住开阖的蛤嘴。

  她刚刚才高潮过,她难以想象此刻下体是怎样的狼藉一片,只有还未消散的快感与臀股之间传来的潮湿提醒着她刚才的疯狂与淫荡。

  她急忙伸手拦住桃花源,“别,别看——”。

  萧炎低沉的声音却几乎打断了她的羞耻“含住它”。无敌于世的炎帝指着胯下雄伟的男性象征,霸道的声音没有一丝讨还的余地。

  那是根长逾七寸的狰狞巨物,青筋虬结,粗如孩臂的柱体前端是颗小鹅卵般的硕大龟头,中间的细眼随着巨物充血仿佛由假寐中睁开的天眼般正冷冷看着面前袒胸露乳、双腿大张的诱人酮体。他身躯健美,却不壮硕,没有那种成块成块的、沟壑纵横的大肌肉块,而是十分修长匀称的健壮。他的皮肤并不黝黑,相反或许是因为锻体和境界所致,竟然呈现出淡淡的玉色,线条分明的腹肌下那根微微弯翘的巨物昂然挺立,是全身玉色中唯一一抹紫黑,这样的色彩反差使得那物什更显狰狞。

  “好,好大,怎么能这么大”,喃喃中云韵的身体已经不自觉的按照眼前男人的指示抚上了这硕大的阳根,甚至仿佛烫手般缩了一下,充满了小女孩似的天真。

  萧炎出身世家大族,从小行过割礼,那活儿本身就有过人之处,更经后来异火锻体,不仅尺寸大了一圈,就连热度与硬度也今非昔比。

  看着眼前丽人面色潮红,鬓角微汗,萧炎心中欲望更是火热,下体阳物一挺一跳,竟“啪”的一声甩在了那张朝思暮想的雪颊上。

  云韵抬头,委屈中带着些许茫然。似乎是以为男儿在催促她,脑海中闪过那句“含住它”,不由得心尖儿一颤。

  “含住它”脑子里仿佛有个人指引着她似的,她不知不觉张开丰润的樱桃小口,勉强将前端含了进去。

  “呜呜——呜,好大”,无辜仰起的脸上泫然欲泣,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极了刚刚睡醒的小猫,萧炎心中涌起一股凌虐的快感,一把抓住她如云般柔顺丝滑的青丝,用力的向腹间一按。

  巨龙终于没入半截,前端龟首顶着一处热烘烘,韧绵绵的所在。

  “呜呜呜”女郎再也不能清晰吐字,只能发出如泣如诉的呜呜声。

  而随着女郎喉头滚动,龙首前端被一个小纺锤似的物什来回搔刮,爽的萧炎嘶了一口凉气。

  女郎凝脂般的双手绕过他的熊腰,扶住他如铁一般坚硬的臀部,仿佛怕摔倒似的。萧炎直把口腔当作膣管抽插,那张脸上可怜、单纯又透着魅惑的神情令他不知不觉将加重了力度。

  “咳咳咳”回过神来时,云韵已经将龙首吐出呛咳起来,萧炎心中这才生起一股惭愧“我怎的,这般粗暴的对她”。

  愧色尚未显现,女郎已经跪坐在床沿,双手捧着巨物再次纳入口腔,嗦的唧唧有声。

  嘶——,云韵不仅在爱郎的粗暴教学之下舔舐得越发熟练,一只玉手还趁机抚摸其两颗春丸,听到萧炎爽的出声,连忙“啵”的一声吐出亮晶晶的龙首,专心的舔舐其春囊来。

  “呀——”见云韵如此风骚,萧炎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丽人推到,指尖异火一绕,华贵的服饰已经被烧的一干二净,白的发光的酮体一丝不挂的展示在他眼前。

  云韵似乎还没从专心的舔舐中清醒过来,完全忘记了要掩胸遮乳。

  但见如发面馒头般的一对硕大巨乳闯入眼帘,平躺之下摊成大大的两团,因为太过白皙,堆雪似的乳房中淡淡的显现处几条极为浅淡的青络;双乳因为太过巨大,即使躺平,中间依然挤出一道似乎深不见底的缝隙。雪乳上早已傲然挺立着两朵寒梅,红彤彤、娇艳艳。大如杯口的乳晕却是极浅的淡粉色,更显淫靡。巨大的奇峰之下是峰回路转般突然急剧变窄的蜂腰,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昭示着女郎并不平静的内心。再往下,又是急剧肥大的雪臀,整个线条仿佛名家随手挥就,变化突然而剧烈,毫无宽窄肥瘦之间的过度,但又丝毫不显别扭。小腹之下光洁无毛的阴阜高高鼓起,一直到洪水泛滥的蜜裂底部乃至淡粉色的菊花都无一丝毛发,甚至连毛孔都不见。

  她竟然是天生的白虎!

  肥硕但不显得臃肿的臀股之下是一双同样雪白的双腿,明明像青竹一般笔直,却又违反常理的异常丰腴有肉。涂着丹蔻的脚趾微微蜷曲,仿佛还未从自渎的快感中完全抽离出来。

  萧炎下面已经硬的发疼,虎吼一声扑上前去,双膝强硬的分开云韵触感丝滑,肉感绵绵的大腿,连研磨也无的“唧”的一声全根没入了她。

  云韵这才回魂般的发出如泣呻吟,“啊——疼,好大,好烫,好硬,怎么能这样的···”。

  萧炎低头一看,粉嫩湿润的外阴几乎被巨根撑的裂开,只从结合处漏出混杂着淫水的一股鲜红,晕染了丰硕臀股下的一片洁白床单。

  “你还是第一次?我以为···”,萧炎见她自慰时的风骚,以为她早已是成熟妇人,却不想有此惊喜。

  正待继续开口,一双冰凉细腻的手指抵住他的双唇,身下微微颤抖的云韵细细的羞耻声音次第传来“我,我···刚才只用一根手指进去了一点点···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人”。

  “韵儿”,萧炎心中感动,低头吻住那双湿润而富有弹性的双唇,仿佛一下又回到了魔兽山脉的那个山洞、那个夜晚,同样温热的双唇与炽烈的吮吸令两人意乱神迷,不出片刻已经啃得忘乎所以。

  良久,两人双唇分开时,竟拉出一条黏稠细丝。云韵见此简直羞得要把头埋进巨乳中,但萧炎可不管那么多。双手按住根本不能掌握的一双巨乳,揉出各种模样。

  “啊~你轻点揉···啊——”

  女郎的哀求完全被视若罔闻,萧炎用力揉捏,藏着几缕青络的白面馒头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捏爆,却始终在各种形状下苦苦坚持。萧炎甚至将两只巨乳向中间挤压,深不见底的沟壑上两枚挺立发硬的乳头紧紧被挤在一起,可见其乳质绵软。

  萧炎一口将两枚红梅同时含入口中,心中不由得将云韵的奶子和其他人比较起来。熏儿高挑,乳量虽然也不小,却绝无这般硕大。思来想去,彩鳞的巨硕倒是尤胜一筹,但彩鳞虽然同样胸怀惊人,但其乳房却甚是坚挺,即使平躺也高高耸立,几乎没有变形之处。如此弹手的挺拔自然妙处无穷,却无有像韵儿这般可以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短时间竟然不能恢复原状般的绵软。

  他轻轻含着嘴中蓓蕾缓缓拉高,她的乳房也随着被拉高、拉尖,由倒扣的钵盂状被拉扯成尖笋。

  见她不曾喊疼,更是印证了其绵软之甚。

  他一松口,巨乳倏忽弹回,却一时之间难以恢复原状,仿佛发出“Duang、Duang”的液体碰撞声般良久才复旧观。

  萧炎再也无法忍耐,在紧如鞘管般的佳人花径中缓慢抽动起来。

  云韵经过萧炎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轻吻和对乳房的肆意揉捏之后,刚刚自慰高潮过的敏感身子早已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花径痛感渐去,快感迭至,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

  “嗯,嗯,嗯嗯···啊,啊,萧炎···”

  “叫我老公”男人霸道的话语再次直击她脆弱的心扉。

  “好——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老公亲我”她双手环住萧炎的脖颈,一边把男儿往胸口拉,一边无力的仰起上身索吻。

  萧炎从谏如流,两对火热的嘴唇再度紧紧纠缠在了一起,云韵香滑的舌头几乎将他口腔唇齿细细扫了个遍。

  萧炎的挺动从无一刻稍歇,小腹与无毛肥鲍之间的碰撞声愈发清脆激烈。

  “啪——啪——啪啪,啪啪啪”

  云韵也终于忍受不住呻吟的冲动,无奈松开了爱郎的唇,放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好厉害,啊——,你干死我了”

  萧炎直起上身,双手分开云韵丰腴的大腿,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每次都尽根没入,抽出到紧致的小嘴边缘才复又重重一贯。每轮抽插都带出大把花浆。

  她竟然连淫水都没什么异味,反而散发出茶茗般的清香,干净得和她的无毛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好粗啊啊啊,老公,韵儿爱你,啊啊啊”

  云韵的壁肉有处子的紧致,但因为身体早已成熟,初次破瓜的她居然适应得很快,萧炎本有过人之巨,在她身上居然每次都能全部进入,实在罕见。

  况且她的内壁充满了一层一层、大大小小的褶皱,每次巨大的阳根将其往复熨平时都能带给萧炎无与伦比的摩擦快感,这种感觉他之前从未体验过。

  她的花心就像一处绵软但极有弹性的章鱼吸盘,每次深入都似乎陷入另一处神秘的空间,以至于退出时竟有种被人含住不放的错觉,若非“啪啪啪”的撞击声和云韵的放肆浪叫充斥于耳,萧炎甚至怀疑能听到每次从花心抽离时、在那张小嘴恋恋不舍的吸缀下、龙首离开时产生的“啵”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到底了老公,啊啊啊”云韵被如潮快感淹没,极富肉感的双腿紧紧环住情郎解释的腰,小腿勾着僵硬如铁的腰背肌肉,不自觉的挺起小腹迎合着男儿撞击的节奏,以期获得更深、更狠、更快的刨刮。

  她的乳房也随着男儿剧烈的撞击波翻浪涌,变幻着各种形状。就像于巨浪中前进的帆船,被抛得起起伏伏,左摇右晃,极为白皙的乳肌与剧烈的晃动一时竟令人产生晕眩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老公,啊啊啊,不要,变粗了···啊啊啊”

  萧炎将她笔直的双腿并拢成一线,滑嫩酥红的小脚高高举起,肥美无毛的阴阜被紧紧并拢的大腿挤得更加突出,仿佛因太鼓胀而裂开粉红一线的椭圆馒头。膣管也因为这个姿势被肥硕的臀股挤压得更加紧凑。

  雪一般的丘陵上沾着点点落红,下方却有一根紫黑色的狰狞巨物快速进出,大把的花浆被极速的摩擦磨成了发白的泡沫,如此淫靡的画面,看得萧炎更硬几分。不知不觉一下比一下沉重,撞得女郎几乎魂飞天外。

  “啊···不要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要了···呜”

  “什么不要了?”萧炎促狭的问道。

  “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要再插了,韵儿受不了了”。

  “不要插哪儿啊?我不明白”。

  “啊啊啊,啊···不要插,不要韵儿的骚穴了,啊···”啊

  此言一出,男儿更强三分,双手一压,已经将美妇双膝压上那对摇晃的巨乳,云韵的臀股和交合处因此高高挺起。

  云韵低头一看,只见近在咫尺的两瓣嫩瓤被一根紫黑油亮、粗如孩臂的巨物挤得拉长成一条红润细脂,青筋遍布的阳根一下、一下重重的插入她的穴儿里,如同打桩。

  云韵看得心尖乱跳,“怎么···怎么这么粗,这么大···怎么进去的”

  思绪未落,整个人已被快感攫取,又开始忘情的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要被插坏了啊啊啊”,蓦地花底一抽,整个人不知道落在了何处,魂魄仿佛离题飞升般的漂浮在一处又高又软仿佛云层的所在,花径忍不住剧烈的收缩起来,连小腹也被巅峰快感爽的剧烈抽搐。

  萧炎也快到了极限,实在是佳人膣内褶皱太过丰富,刮人无比,再加上初承雨露的紧致,他能到此时才隐隐有泄意,已经无愧于大陆第一强者之名了。

  他想起刚才欣赏她酮体时,那奇峰迭起般的诱人曲线。旋即将失神的云韵翻过来,摆成小狗的姿势,从后面再次深深进入了那尚且不住收缩的阴道,果然她的美背、细腰、丰臀的整体线条比正面看更加明显,以蜂腰为轴、几乎成两个对称的三角形。

  “啊啊啊啊,好深啊啊,老公,老公好深啊啊啊,韵儿的骚穴要被老公插坏了啊啊啊”

  从后面看去,佳人一头青丝垂落一侧,另一侧脸颊绯红,香汗淋漓。仿佛不满爱郎将她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刚刚回魂的云韵回头一望,一双水光朦胧的秀目中满是无助与嗔怪。一绺湿发粘在嘴角,倍显淫靡,衬与那无辜委屈的眼神,成熟与清纯、无辜与骚浪、委屈与饥渴汇聚在同一具香汗淋漓,淫声不断的胯下丽人身上,简直反差至极。

  “啊——”萧炎见此场景,龙根暴涨,仿佛要将这清纯妖冶的骚妇插穿似的狠狠捣了一记,插得云韵失声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你慢点,你慢点···我要被你插坏了···呜呜···啊啊,啊···”

  “啪——啪——啪”的淫荡撞击声不绝于耳,萧炎低头一看,即使她被插得忘乎所以、淫水潮涌,丰沛的爱液依然不能丝毫降低阴茎与阴道内壁的紧密结合与剧烈摩擦,每次巨物出离,除了带出大把的仿佛无穷无尽的淫水之外,都令粉嫩酥红的嫩鲍被扯出一圈薄薄的粉色肉膜。

  加之她天生无毛,这只有如玉酥白与粉色嫩肉的下体只令男儿仿佛要爆开,抽插越发猛烈,仿佛一心要将之捣得四分五裂似的逼命撞击起来。

  云韵两只巨乳随着男儿的深入抽出,发出“啪唧——啪唧”的跌宕撞击声,面积本就较常人更大的乳晕更是被乳房下垂的重量压得更大了一圈。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干我···干我···干我的骚穴,···啊啊···干死我”

  萧炎只一只右手按住她臀浪上方的浅浅腰窝,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左肩,将云韵侧掰过来,丽人面色潮红的回头,与正在她身后疯狂抽插她嫩穴的爱郎深情对视。

  这一眼,仿佛道尽千言万语,过往一起酸涩与芥蒂转眼烟消,只余下辗转多年终于结合得无有一丝缝隙的恋人之间的温情缱绻。

  二人动情至极,萧炎一口吻住云韵的香唇,左手抓住那只如薄皮水囊般不断跌宕变形的左乳,下体的深入一下比一下重,就连吻得忘情的云韵都被仿佛插入肚子里的撞击插得回过神来,虽然双唇依然和爱恋交缠,但再也无力将舌头深入萧炎口中作乱,只余下满嘴的呜呜叫唤。

  “呜呜····呜!”

  这样抽了百十抽,萧炎泄意高涨,于是松开香唇与左乳,双手再度握紧丽人滑腻的腰窝,不要命的剧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我要死了老公···我爱你···干我···干死我···啊啊啊啊啊”

  疾风骤雨之间,二人都已濒临高潮,谁知恰在此时,竟然有不速之客闯入。

  纳兰嫣然想起师尊这几日的憔悴,心中百般滋味难以言语,“这算是你对师尊、对我的惩罚吗?尽管你可能并没有这个意思”

  时至今日,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眼高于顶、任性悔婚的傲娇少女,从那个男人三年之约亲手将她击败开始,她的心里就被占据得满满当当。

  之后她入秘境苦修,出关之后前往中州,一方面是为了历练自己,其中也不乏见识更多天骄的意思。

  哪怕那些天骄与她没有瓜葛,但起码,这样的比较之下,她可以告诉自己萧炎也并没有多么优秀,告诉自己斗气大陆上比他优秀的男子不知凡几······以此稍稍缓解自己的悔恨——哪怕这种手段很不光彩、十分懦弱。

  然而,他甚至连认输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他走到哪里,哪里的天骄便尽皆俯首,他用实力证明,他就是斗气大陆第一天才。

  就在她还在妄图追赶一个天才的时候,他竟短短几年之间成为了斗帝,并且打败魂天帝将一场波及整片大陆的浩劫消弭于无形。

  自此,她连仰望他背影的资格都失去了。

  纳兰嫣然浑浑噩噩之间走到了师尊的阁楼之外,过山夏风一吹,方才忽然回神,省起师尊今晚让她子时前来汇报修行情况并对自己作出指点的事。于是收敛心神、整理衣襟,慢慢逼近房门。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不要,不要了···”

  “是师尊的声音!”纳兰嫣然在门外正欲禀告,忽然听见这如泣如诉的哭喊,她立马就听出这是师尊的呼喊。

  “是谁,竟敢夜闯云岚宗,甚至挟持师尊,将之折磨到这般境地!”她从没听过师尊如此无助的声音,瞬间气血冲入肺腑脑海,也不及仔细分辨,满心担忧贼子究竟使出了何等酷刑竟然让坚强的师尊求饶若此?

  甚至不及想能制服她师尊的贼子自己如何相抗,一声娇叱便已脱口而出“贼子,受死!”。

  一脚踢碎门扉,全身斗气狂涌,擎起十成功力纵身击出,直欲将纱帘布幔后欺侮师尊的贼子毙于掌下

  。

  谁知掌风掀开丝帘之际,映入眼帘的确是一幅无比淫靡的狼藉场景。

  但见平日高冷端庄的师尊此刻一丝不挂,身上红潮密布,香汗淋漓,被人摆成小狗撒尿的羞耻姿势,一头如瀑青丝下巨大的双丸随着身后男子的撞击上下抛甩,口中传来阵阵娇呼“啊啊啊啊····啊···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好爽···嫣然?!啊啊——啊啊”偶地一回首,云韵才发现心爱的徒弟正擎掌飞来,顿时魂飞天外,也不知是爽是惊。

  云韵沉浸在快感中兀自不知有人靠近,萧炎斗帝修为,即便身下美人的淫态敲骨吸髓,也早就察觉有人靠近。只是一探之下,发现来人竟然是纳兰嫣然,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进是退。在“打草惊蛇”和“被其闯入”之间犹豫不过一瞬,便被身下逼人的快感和耳畔丽人的饥渴吸引了注意力,不再理会。

  毕竟以他如今修为,有的是让人忘却记忆的法子。何况一想到韵儿的徒弟亲眼看见师尊被自己当狗儿一样的抽插,萧炎就一阵兴奋,连龙根都胀大了一圈。

  此刻见她竟然不自量力袭来,下身最后的冲刺未停,左手运起吸掌一挥,纳兰嫣然的攻势便消弭于无形,整个娇躯更是被吸得直挺挺飞来落到床上。

  纳兰嫣然一见师尊臀后奋力挺动的身影竟然是萧炎,一时间竟头脑空白不知所以,直到被摔到师尊绵软的床上,闻到不知何处传来的腥麝才如梦初醒。

  却见师尊被身后的男人插的檀口大张,仿佛刚从水底捞出来似的大口呼吸着混着馥郁汗味与绿茶清香的淫靡空气,几次想要伸手拉住徒儿的双手解释,口中却不住的吐出风骚的叫床声。

  “啊···嫣然,师尊不是,啊啊啊啊···老公我要死了···啊啊···插死我老公啊啊啊···羞死人了呜呜呜···啊啊”。

  纳兰嫣然简直无法置信,端庄的师尊竟然露出如此痴态,但见萧炎胯下一根只比她小臂略细的巨物在师尊臀后疯狂进出,撞得师尊的臀肉翻起阵阵浪潮,那被翻出带进的嫩红肉膜更是无比淫靡,看得她目瞪口呆,心儿却仿佛随着剧烈的撞击声也剧烈跳动起来。

  忽然,只见萧炎虎吼一声,搏命般狠捣十余下,身体向前一压,将师尊一齐压在床上,腰腿处的肌肉急速却细微的抽动起来。

  师尊的声音也突然尖细高亢起来,萧炎宛如液柱激射般的冲击使得她本就被插得步入高潮的身体再次攀上了又一个顶峰,那股浓浓的液体击打得她花心剧颤,仿佛被分毫之间猛击数百下似的无比爽人,“啊啊啊···老公···韵儿死了···被你干死了···怎么会这么舒服的···啊啊啊——”。

  纳兰嫣然就是再未经人事也明白,这是两人双双到达高潮的表现。

  云韵感觉整个人了都要死了,也不知道是爽死的还是羞死的,被自己最亲密的徒弟撞破此事,自己还在她面前骚浪淫叫,她简直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她。

  果然,纳兰嫣然泫然欲泣,晶莹的美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其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时间仿佛停顿许久之后,纳兰嫣然开口打破了除了喘息之外仿佛亘古的沉默。

  “师——师尊,徒儿未经禀告闯入,请师尊责罚,徒儿···徒儿告退”。

  说罢便要下床离去。

  云韵素知这个徒儿心高气傲,拉不下面子,也知道她对萧炎的情愫,心知若嫣然错过这次机会,此后将再也不可能与正在自己背后喘息的男子产生任何交集。

  爱徒心切之下,云韵用尽全身力气伸出软绵绵的手臂,于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那双曾在无数深夜与她紧握、哭诉思念同一个人男人的柔夷。

  “嫣然,你后悔了这许多年,莫非还要继续后悔下去吗?”。

  纳兰嫣然闻言一顿,回头有些不知所措的将目光投降师尊以及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萧炎其实对纳兰嫣然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只是过往纠葛确实也不是如此容易忘怀,连他自己现在都说不清对这个傲娇少女的情感,也就乐得交给韵儿处理。

  “师尊知道,你也喜欢他对不对,今夜之后我若随他离去,你一个人该如何是好,不如···不如”,剩下的话语云韵实在无法说出口,但那张娇艳羞涩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没有,师尊你,你别胡说,我,我···”话到嘴边,那句“不喜欢他”却仿佛卡住似的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云韵见她如此扭捏神态,心道一声痴儿,拖着无力的身躯尽力起身,便要好好劝徒儿,让她今夜得偿所愿。

  “啵——汩汩”突然的声响在静谧的夜空里特别响亮,云韵和纳兰嫣然的脸刷的一下全都变得通红起来,云韵回头推了情郎宽阔的胸膛一下,表示抗议“你,你好讨厌”。

  ——原来是阳物随着云韵起身被抽离了花径、滚烫的浓精汩汩流出的声响。

  师徒二人瞥见红肿的嫩鲍久久不能闭合、兀自不住开阖着吐出浓精的模样,再对上心上人那似笑非笑的揶揄神色,不约而同的都低下了头。

  纳兰嫣然更是觉得怀里揣了个兔子似的,心儿一下比一下急的乱跳,就连裙底都传来阵阵湿润触感。

  察觉到自己湿了的她猝然一惊,抬头却对上师尊那双虽然朦胧却仿佛有千言万语、饱含关爱的眼睛,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动作。

  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小小樱唇已经被师尊饱满的红唇含住,整个人被师尊放倒在了锦榻之上。

  她羞愤欲死,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做不出任何剧烈的反抗动作。

  “嫣然,和师尊一起,做他的小媳妇好不好?”

  “小媳妇”三个字仿佛尖锥一般刺入了她的心底,过往的一切忽然走马观花般次第浮现:去萧家趾高气昂的退婚、他那句“莫欺少年穷”的决绝、三年之约、他耀目得令她无法直视的光芒、甚至还有他战胜自己后掐住自己脖子时的神采与手掌的触感、他那般硕大的阳物、还有师尊那红肿的······

  纳兰嫣然整个人被这句“小媳妇”刺激得晕陶陶的,整个人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

  云韵却趁机得意的向爱郎一笑,在萧炎无可奈何的苦笑下将那只抠挖过自己嫩穴的手指伸进了徒儿的裙底。

  纳兰嫣然穿的并非和师尊一样的华丽宫装长裙,而是一身蕾丝边天蓝短裙,双丸用绣金浅碧绘荷花肚兜裹住,头发简单的扎出高马尾,细直的长腿穿着白色镂空云纹丝袜,丝袜与短裙下沿几乎相接,只露出膝盖上方一点点仿佛藕粉般的大腿肌肤。

  云韵手指越过短裙,隔着丝绸裈裤按上那只少女嫩蛤,入手却是绵软蓬松的触感,若非再用力些后按到一处热烘烘、湿润润的凹陷,云韵一度以为自己按错了地方。

  她的手指十分纤细修长,惯练长剑的手指本就对灵巧度要求极高,更何况她还弹得一手好琴,因此她自渎时才被自己细滑百变的手指弄得高潮迭起。

  此刻将修习的剑技用在宝贝徒儿的私密处,自然是游刃有余。轻拢慢捻、弹勾按抹之间,纳兰嫣然的外阴已经和丝绸裈裤一并湿透了,在手指的挑逗拍打下甚至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

  纳兰嫣然呼吸粗重的从回忆中醒转过来,下体濡湿的液感和膣内酥酥麻麻的空虚感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小小得樱唇却很诚实的开阖吐息,乃至发出“嘤咛”一声呻吟。

  她正欲起身,双唇却猛被吻住,挣扎之间,却见夺走她初吻的竟然不是萧炎而是师尊,一时之间竟然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安心。

  她被师尊身上那股熟悉的馨香抚慰,挣扎渐弱,开始闭目享受起师尊唇儿温柔甜腻的触感来。

  “他在看我吗,嘤咛···那···他要是像对师尊那样对我怎办?···我要是从了,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耻淫荡,要是不从···我会后悔吗?”

  柔肠百转之间满是女儿情思,连被师尊脱得赤条条的都兀自不知。

  直到一股逼人热源靠近鼻翼,她才晕乎乎的睁开双眼,却见那根消软下去的巨物不知何时已经再度狰狞起来,摇头晃脑的正在逼近。

  她欲起身挣扎,肩背却被师尊抱住,又贪恋师尊的唇儿与胸前巨乳的绵软,一时之间竟然无什么动作,眼睁睁看着那巨物挺到嘴边,顺着师徒二人交缠的双唇“挤”了进去。

  两女本来吻的忘乎所以,骤然嘴边插足外物,第一时间竟然来不及反应,将本来探至对方口中兴风作浪的舌头全部舔在了沾满精白淫水的阳物上。

  “嘶——”,萧炎爽的一哆嗦,看着胯下师徒两张截然不同但都美艳至极的脸蛋,他双手直接按住双姝后脑,让他们继续共事一“根”。

  云韵白了她一眼,回头却继续专心致志的舔起阳物,纳兰嫣然起初还待反抗,在师尊眼神的鼓励和内心的骚动促使下,竟也小心翼翼地舔着,只是不敢抬头看那个男人罢了。

  师徒二人舔的越发忘情,浑然不觉这是何等淫靡的画面,两人的唇齿舌尖时而互相交缠,时而各自舔着棒儿,像极了吃糖葫芦的小女孩,明明专心致志,却在单纯中透出一股无比的妖媚放荡。

  萧炎也是第一次享受这“二凤戏根”,熏儿虽然对他百依百顺,但却不愿意在美杜莎面前被爱郎干的淫声浪语,大被同眠尚不曾有,何况这等香艳场景?

  至于纳兰嫣然,说实话他并不讨厌她,反而有些欣赏她的坚持与傲气。再加上云韵和嫣然在他面前全都赤身裸体,甚至吻的忘乎所以,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他已无敌天下,今夜再收了纳兰嫣然,以后师徒共侍,岂非美事?

  一念至此,他再难忍耐,小萧炎也极为赞成似的跳了两跳,直接从二女口中弹出,师徒二人失去了目标,双双白了她一眼之后,竟然继续互相亲吻起来,纳兰嫣然腿间则被云韵抠的唧唧作响。

  “呀——”萧炎将纳兰嫣然一把推倒,分开那双又细又长的腿儿,就要直捣黄龙,谁知竟被眼前景色吸引得一时忘了动作。

  但见纳兰嫣然身形单薄,却不显得骨感嶙峋。盖因她自小勤奋修炼,练得一身美肉结实弹手,个头本不如师尊的她在清瘦身形的衬托下,一双腿子竟然给人一种比她师尊还要长些的错觉。她的肤色同样很白,却与她师尊那种仿佛带着淡淡粉色的酥白不同,而是单纯甚至单一的白,说是苍白也不为过,甚至连膝盖都几乎看不到肉色。一双小巧乳房挺拔高耸,正好一掌可握。与她师尊硕大的乳晕相反,她的乳晕极小,几不可见,就连乳头也是小巧玲珑,含羞草似的凹陷进挺拔的鸽乳之中,此刻在挑逗之下颤巍巍的坚挺起来,十分可爱。再加上乳头极为粉嫩,简直是清纯天女下凡。

  然而她的腿间却与清纯毫无关系甚至背道而驰。她的阴毛十分茂密,又黑又亮,从鼓起的阴阜一直延伸倒小巧的浅褐色的肛菊,竟成一片漆黑丛林!只有阴毛中那处晶亮水渍异常集中处才依稀辨得是入口。

  “嫣然,你下面怎么这么多毛啊,又黑又密,跟个毛兔子似的,连骚穴都看不见啦”。

  “啊啊啊啊,啊呀——没有,我···啊啊啊啊……不是···啊啊啊”被师尊抠得放声呻吟的她连自己都觉得无力反驳。为这浓密的阴毛她不知懊恼了多少次,尤其是每次小解后,黑森林般的外阴上总沾满了水渍,令她不胜其烦。每次都需细细擦洗才能罢休。如今双腿打开被心上人这样仔细观察,出声调侃,大羞的同时被他目光扫过之处竟然泛起阵阵娇悚,尿意突至——竟然小泄了一注。

  “我的嫣然怎么这么骚啊,还没让老公插怎么就流出恁多水,看来毛多的性欲旺盛果然是真的”

  纳兰嫣然羞得恨不得钻到床底,奈何萧炎口中那句“我的嫣然”又一下击中了她相思多年的内心,一时之间居然顾不得反驳他的露骨调笑,只是沉浸在甜蜜之中。

  萧炎见时机成熟,曲起少女双腿搭上肩膀,右手扶住硬得发疼得小弟,在少女浓厚的森林中来回摩擦。

  少时,钝尖抵住一处异常湿热的所在,稍微一用力就慢慢凹陷,方知从黑色丛林中找到了未经人踏足的山洞入口。

  纳兰嫣然被爱郎磨的心慌意乱,蓦地感觉一个又硬又烫的圆圆物什向自己的处子花径挺进,还未细细感受龙首的热度与形状,撕裂般的痛楚猛然袭来,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萧,萧炎,疼——呜呜呜,老公”。

  双手指甲在萧炎坚实的背上抠出红印兀自不知,萧炎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嫣然分泌已足,正是一鼓作气的时候,于是不顾纳兰嫣然的痛呼,用力一挺,贯穿了少女的纯洁象征。

  纳兰嫣然只觉得一个巨物猛地一插自己的处子花径,剧烈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眼角泛泪,低头一看,那根狰狞巨物正嵌在自己茂密的森林中,不知没入多深,却还有半截在外面。

  “怎,怎么这么大···呜呜· ·好粗· ·好烫,这样大怎么插得进去呜呜呜”。

  纳兰嫣然只觉得膣内被硬塞进了一根完全不合尺寸的烙铁,逼人的热力却逐渐抚平了破瓜的疼痛,她渐渐品尝到空虚被填满的快感,小屁股不自觉的扭动起来,似乎萧炎这样的停驻让她颇感不自在似的。

  萧炎料不到嫣然的花径竟然如此短浅,轻易的便抵住了最深处不说,半截阳根甚至还在外面,但她那紧凑到甚至令他有些疼痛的包裹,还是令他爽得嘶了一声。

  低头看去,少女小巧的屁股微微扭动,花径内液感也渐渐充沛,鲜红色的血被粘稠的花浆从结合处挤出来,在留有云韵处子象征的洁白床单上留下了一处新的绽开的梅花。

  萧炎知道少女快感渐渐生,于是缓缓的开始挺动下身,纳兰嫣然的阴道没有如她师尊般的丰富褶皱,却极具韧性、异常紧凑,仿佛无论被男儿插过多少回也始终会如初夜般紧窄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萧炎,萧炎,呜呜,你好大···啊啊啊啊——你慢点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老公好烫,啊啊啊”纳兰嫣然的紧凑使得她几乎能清晰的感知到萧炎阳物的所有细节,每一根狰狞的青筋的形状乃至于马眼不住吐出的热气她都仿佛清晰可见。

  再加上她花心短浅,萧炎每次撞击都能狠狠撞着那处肥厚花心,奇异的是她丝毫不觉得疼痛。须知女子花心背后就是宫颈口,平时外物稍微一碰触就觉不适,若是死命撞击,就如男性被人撞击阳卵般痛苦,也只有在交合时,借着膣户内壁逼人的快感才能稍稍体会这既疼又美的无上滋味。

  然而纳兰嫣然却与众不同,她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龙首的撞击带给她的只有如潮的酥麻与快感。

  “啊,萧炎,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你再重些···啊啊啊啊——再重些···啊啊啊啊,老公”。

  萧炎虽然能轻易到底,但担心过于用力嫣然无法承受,故而每次进入都留着余裕,不敢死命狂顶,此刻听得少女的饥渴索求,知道此女乐在其中,随不再顾忌,每一次都极重、极沉,顶得她小腹下方一凸一凸,分外淫靡。

  果然纳兰嫣然快感更甚“啊啊啊啊,怎么,怎么能这般美人···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老公,插我,插我···啊啊啊”。

  纳兰嫣然不知道称呼这个正用龙根抽插自己的男人什么,称呼萧炎略显生分,若按他说的称呼老公,又觉得转变太快。

  因此一时之间,娇媚的叫床声中居然二者兼而有之。

  “啊啊啊,啊啊,萧炎,呜呜呜,老公,我好爱你,啊啊啊,你要插我一辈子好不好,呜呜呜”

  纳兰嫣然的花径实在太过紧凑,又兼韧性极佳,插得百十下,纳兰嫣然方才小泄了一回,萧炎居然隐有泄意。

  他不愿意这么快在这个高傲无比的少女面前缴枪,于是“啵”的一声拔出沾满浆白的阳根,跨步将之递到了纳兰嫣然嘴边。

  纳兰嫣然正到顶峰的边缘,突然觉得花底一空,不由得心中一片空虚,正待开口叫他狠狠再插,迎面却突出一根狰狞巨物。

  上面有因为剧烈摩擦产生的白沫,白沫里还掺杂了丝丝鲜红,男子仿佛魔音般的命令从耳边传来“含住它,含住老公的几把”。

  她不假思索,嗷呜一口含住半截棒身,入口只觉得鱼腥味、血腥味、她膣内独特的微骚以及淡淡的清茶香味纷至沓来。她这才醒悟过来,这跟棒儿前不久才插过她师尊的穴儿,还满满射了师尊一肚子,刚才又插过自己的小穴,上面甚至同时沾着师尊和自己的处子血,还有自己和师尊舔得忘乎所以时混杂在一起的香唾……

  一念至此,她只觉得羞涩无比又兴奋难当,在此刺激之下,本来将要消退的高潮快感竟然又堆叠起来,很快就达到了顶峰。

  “呀,尿,尿了”

  那茂密的黑森林中突然大股大股的涌出粘稠的薄浆,比师尊更加浓稠的爱液转眼就将阴毛打湿,三五成群的黏成一绺一绺。

  至此,她那深藏在黑森林中的鲍鱼才初次露面--竟然是一只艳红色的蝴蝶!

  她师尊是天然的白虎,阴阜高高隆起,仿佛高山瀑布般在隆起的小丘下裂开一道几不可见的粉色缝隙,外阴唇极为饱满,如不用手掰开,断难看到洞口的美景。

  而她竟然生就这样一只大阴唇整齐外翻、如蝴蝶翅膀的蝴蝶逼!更难得的是,与她浑身上下纯粹的白不同,这蝴蝶是略深的红色,充满了成熟的色彩。

  娇小、洁白如少女的身子竟然生就这样一只熟妇身上常见的蝴蝶,与她茂盛的阴毛一样的充满了极致的反差!

  萧炎回过神时,已经将棒儿从纳兰嫣然口中插入到了那依然无比紧凑的花径,一手抓着她长长的马尾,一手抓住她单薄却滑腻的肩膀,骑马般狠命抽插。

  “啊——啊啊啊,好爽,老公,嫣然好舒服,啊啊啊你好会,好会插——啊啊啊”

  萧炎闻言更加兴奋,一巴掌拍在那虽然小巧但却异常结实挺翘的臀上,不想纳兰嫣然居然因为这一拍花径急剧收缩,如同高潮般给萧炎要被夹断了的错觉。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你,你别打,啊啊啊,嫣然要死了···啊啊——啊”

  “或许她喜欢这样”,萧炎想着想着继续仰起手“啪”的一声又狠狠给了她另一瓣屁股一下。

  果然,那种剧烈夹紧收缩的感觉再次袭来,萧炎爽的直吸凉气,手上却没停下,“啪啪啪”不绝于耳,不一会儿那对翘臀就被打得通红。

  纳兰嫣然生来高傲,加之天赋绝佳,从来都是她鹤立鸡群,一呼百应。直到三年之约被萧炎狠狠打败,在万众瞩目之下被卡住天鹅般的脖颈,像扔死狗一般被扔出去。

  从那之后,她就爱上了萧炎,也爱上了那种从未有过的被人掐住的感觉。

  此刻身后男儿把她像狗儿一般插得忘乎所以,发根处与臀部传来的痛感却令她更加兴奋痴迷。

  “啊啊啊啊,用力···啊啊,老公,打死我···啊啊啊,嫣然···想被老公干死啊啊,啊啊啊啊”

  萧炎想不到纳兰嫣然这只骄傲的小孔雀平时盛气凌人、目无余子,仿佛不染一尘的仙子般,在床上居然是个十足的M。一时之间更为兴奋。一只手御马般揪着胯下反差仙子的马尾,另一只手在那只小巧挺巧的臀儿上打的啪啪有声,不一会儿洁白的雪臀就被打的嫣红一片,掌印密集程度甚至连五指的轮廓都辨别不出。

  纳兰嫣然却更加兴奋了,不仅下体绞拧得男儿招架不住,就连叫声也无比骚浪“啊啊啊啊···好爽···老公插得嫣然好舒服,啊啊啊,用力打我,打我老公啊啊啊啊啊···插死嫣然,啊啊啊···要死了老公,啊啊啊要死了”

  萧炎再不顾忌,完全不管胯下小狗花径短浅、刚刚开苞,一径猛捣,身体里仿佛有个野兽驱使着他将这反差至极、曾对他不屑一股的小母狗插裂开来。

  云韵在一旁看得情潮涌动,心爱的徒弟被情郎插得淫水四溅,她不由得想象着自己刚才在他胯下是否也是如此骚魅淫荡。一摸花底,竟然比自渎时候还要湿的厉害。

  不知不觉间云韵就爬到了萧炎背后,硕大绵软的乳房紧紧贴着爱郎结实的背部,被挤扁的乳肉外沿甚至漫出了萧炎那无比宽阔的虎背。

  云韵一只手将自己的花径抠挖得唧唧有声,另一只手却绕过萧炎胯下去抚摸萧炎的春丸。

  “啊啊啊啊,老公,嫣然又来了,啊啊啊啊”耳边徒弟的叫床声不绝于耳,手掌处情郎的春丸来回跌宕,云韵一时之间竟产生自己在插宝贝徒儿那茂密森林下艳红洞儿的错觉。

  不知为何她心中充满了背弃伦理的禁忌快感,抠挖的越来越快,竟然自己小泄了一回。

  萧炎当然也感觉到了身后那绵软的触感和韵儿越发急促的抠挖声,回身一搂,已经将云韵抱将过来,将师徒俩叠在了一起。纳兰嫣然在下,双腿大开,蝴蝶翅膀被插的合之不拢,一绺一绺的阴毛沾满了她粘稠爱液磨出的白浆。云韵趴在纳兰嫣然之上,肥硕的雪臀高高翘起,饱满鼓起的外阴水光莹莹,粉红色的阴蒂颤巍巍的屹立在光洁无毛的密缝顶端。

  萧炎额头青筋直跳,这一幕实在太过淫靡,他梦中不知幻想过几回,今天终于在这对师徒身上得以实现。

  两只鲍鱼都不住的吐着淫水,一者淅沥却有茶香,一者浓稠混着白沫;一者紧紧闭合只留粉嫩一线,一者蝶翅冶丽耷拉。

  二者并在一起、排成一线,来历不同、形状也不同的嫩鲍不约而同的收缩开阖,淫水历历,仿佛盛情邀约男儿狠狠的插入……

  萧炎简直要疯了,沾满白浆的龙根更大一圈,对着云韵的一线天白虎肥鲍就狠狠插了进去,疯狂的挺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

  “插死韵儿,插死韵儿啊啊,啊,啊啊啊”

  被师尊压在身下的纳兰嫣然听到师尊的浪叫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去,只见师尊檀口大张,双目紧闭,仿佛魂魄被抽离了似的露出销魂的神色,只有口中难以入耳的淫词浪语证明着师尊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还有那对自己远远比不上的巨乳,在自己面前上下抛甩,跌宕起伏之间隐见青筋,仿佛下一刻就要破裂的水囊般,就连乳晕也被撑的极大。

  纳兰嫣然看得情动,再加上花径正被萧炎两指撑开来回抽插,于是一把攫住了巨乳,深情的舔舐起来。

  “啊,啊,啊,啊···嫣然不要舔啊,啊啊啊,师尊,师尊要死了,啊啊···啊不要”

  萧炎此刻却运起骨灵冷火与金帝焚天炎,前者产自极阴之地,虽然是火却异常冰冷,后者则是古族镇族之火,其高温在所有异火中独占鳌头。

  萧炎成为斗帝之后,控火能力更上层楼,此刻将这两种火焰交替引入阳物中,使得本就硕大的龙根更兼冷热交替之特性。他初次开发出这等用法时连绝世尤物彩鳞都撑不过百回合,遑论这两个方才破瓜的师徒?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硬啊,啊啊啊”

  云韵正在忘情呻吟,突然觉得爱郎嵌在体内的阳根忽冷忽热,热时烫得内壁将要融化也似,冷时花径中的分泌的爱液都仿佛要结冰。

  不过这般被干了十来抽,云韵就美得失声,花径忍不住剧烈收缩,涌出大把大把的爱液。

  纳兰嫣然听到师尊一下喊烫一下喊凉,正不知所以,突然那对巨乳直直塌下来,几乎将她整张小脸埋进暖烘烘的馥郁奶香中。正待品尝,师尊却剧烈颤动起来,口中的呻吟都带着长长的尾音。

  忽然自己嫩蛤中挤入一条又粗又硬的巨物,既胀又美,想大声呻吟,奈何头脸都被师尊的奶子盖住,只穿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闷声娇啼。

  被抽插不过几十回合,膣内巨物忽然由烫转凉,她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花径随之一阵收缩。忽而又由冰凉变成烫人,来回转换间竟然前所未有的爽人,她只觉得气闷欲吐,一把挪开师尊巨奶,忘情呻吟。

  “呀,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啊···好凉,啊啊啊啊老公,不要,老公啊啊,啊啊啊···嫣然要死了,插死嫣然啊啊···啊”

  萧炎在云韵体内一阵狂插本也到了射精边缘,这才运起“冰火两重天”想让这两个淫娃一起高潮。

  此刻听到嫣然的呻吟,终于不再压制泄意,疯狂的在肥硕雪臀下那另一只蝴蝶逼中打桩。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呜呜呜···我要死了啊啊啊啊老公,不要,不要···啊,啊啊”

  蓦地花径剧烈收缩,夹得萧炎直嘶冷气,用力一贯之下,竟然从花心穿了进去,进入到另一处仿佛无比宽阔又无比温暖的所在。

  胯下纳兰嫣然仿佛因为这一下丢了性命,眼睛翻白,浑身剧烈抽搐,花底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涌出,将萧炎整个棒身泡在一根极为紧凑的鞘管中。

  萧炎终于忍不住这样的湿热滑腻与抵死掐挤,精液喷薄而出,泥石流般击打在纳兰嫣然子宫里。

  至此三人一个叠着一个趴在一起,剧烈的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纳兰嫣然也终于回魂,只觉得刚才三魂七魄都出离了身体,是真正的“欲仙欲死”。

  纳兰嫣然也满眼感动的喊到“师尊”。

  两人都深爱萧炎却最终错过,本就相依为命、感情甚笃,经过此番赤身裸体的与爱郎放肆欢爱,只觉得笼罩在对方身上最后一层薄雾也随之消散,对视之下竟然又情潮涌动,紧紧的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师徒二人纵情交缠,两人的鲍鱼都被巨物撑得难以闭合,鲤鱼嘴似的一开一阖,不住的吐出花浆精液。两朵娇花身上狼藉一片,俱都香汗淋漓,臀儿奶儿上布满淡红色的抓痕。

  这场景看得萧炎邪火又起,紫黑巨龙张牙舞爪,恨不能同时插得这师徒姐妹花高声求饶,奈何分身乏术。忽然灵光一闪,低声喝道“雷幻身,现!”

  原来成为斗帝之后,萧炎对三千雷动感悟更深,已经超越了风雷阁初代阁主。现在的雷幻身不仅有血有肉真假难辨,连感官都一并可以同步。

  两个萧炎嘿嘿邪笑,两朵娇花瑟瑟发抖,不由分说间,两根同样的巨龙已经同时插入了这各有千秋的师徒二人湿润红肿的嫩蛤,师徒两人的浪叫此起彼伏,两种不同花径的不同快感,两对不同奶子的不同触感俱都集中到萧炎真身上,这等快感简直前所未有。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韵儿好爽啊啊啊啊,要插坏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好大,老公,好爽啊啊啊啊,干死嫣然,啊啊啊···啊啊···好麻啊啊”

  插得兴起,萧炎让师徒二人呈69姿势,真身猛插躺着的纳兰嫣然,双手却肆意揉捏正对着自己的云韵的傲人巨乳;幻身狂干小狗般跪着的云韵,让纳兰嫣然挺起上身舔舐幻身的春囊和云韵的阴蒂……

  最后,他甚至用真假身同时进入了韵儿的前后庭,两根一模一样的巨物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各自抽插,不仅能感受到来自腔道的摩擦快感,甚至连仅一壁之隔的另外一根巨物的轮廓都清晰可感。

  一夜缱绻,真可谓是“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手儿勾魂,摩挲得周身酥痒难挨。手指惹厌,竟把花瓣儿乱掰;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得怎消怀。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各有颜色,师徒并蒂双花开;真假难辨,一身同把两庭采”。

  至此,云韵师徒双双侍奉在萧炎胯下,萧炎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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