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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流年亂芳華 (完) 作者:hanqiu7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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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6-28 10:41: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誰的流年亂芳華


作者:hanqiu7310
2018年6月27日首發


                              1、失貞

    司慧敏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盛夏的城市,人們習慣了燈紅酒綠的夜生活,
太陽落山後,蟄伏了一天的人從大街小巷冒出來,仿佛一瞬間迅速把城市充盈得
水洩不通。

    一襲黑色長裙的司慧敏似乎和這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她的目光顯得呆滞,
白色的小披肩,一側已經把白皙的肩膀裸露出來,紫色的肩帶清晰可見。但她隻
是腳步蹒跚地走着,絲毫沒有往日端正的樣子。

    想着身體裏還在不斷流出的白色液體,她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出來。

    當那條醜陋無比卻又如此灼熱的家夥長驅直入的插入自己的身體時,她反抗
過,也撕扯過,但抵不住它帶着自己的嫩肉,一次次的頂進身體的最深處,久未
曾被滋潤的身體,漸漸地失去了抵抗的勇氣,反而變得躁動起來,最終她無力抵
抗,隻能随波逐流,跟随着他的抽動,悸動,湧動,達到高潮。

    最後的那一刻,他舉起她纖細而均勻的小腿,把她折起來壓在自己胸前,那
根仍然無比堅硬無比灼熱的粗壯家夥,狠狠地頂進了自己的花心,把一股灼熱而
濃厚的液體噴灑在自己身體裏面。她已經沒有叫喊的力氣,白皙的皮膚泛起點點
紅暈,嬌嫩的身體随着不斷的噴射律動着,連嬌小的乳頭都變得生機勃勃,挺立
着,似乎回應着身上男人野蠻地揉搓。

    他滿意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這個已經爲人婦的女人,這個公司裏面所有男人
的意淫女神。

    他不止一次在夢裏把她幹得死去活來,但這一次,他真正地把她壓在身下蹂
躏,才明白那些夢,此刻顯得多麽粗糙而不堪。

    沒有比現在更美好的時刻,平日裏端正的女神,此刻身無寸縷,對他毫無保
留。

    姣好的面容,此刻除了雙目緊閉,兩頰已經潮紅,更顯得妩媚。

    還不曾有一絲下垂之勢的雙乳,圓如滿月,倒扣在胸前,乳頭還在回味剛剛
的故事,傲然挺立。依稀可見的青筋和紅印,叙說着剛剛的戰況激烈。

    圓圓的肚臍眼,随着身體的起伏,不斷變換着形狀。

    那平日裏肯定梳理整齊的陰毛,此刻已淩亂不堪,蜷縮着,交柔着,還帶着
不知道誰高潮時的激情四射。

    永遠不露真容的花蕊此刻悄然綻放,鮮紅的嫩肉還來不及卷起,被充滿的密
道,此刻正慢慢地流出剛剛激戰的白色液體。

    他伏下身子,把嘴唇又附在她的紅唇上,努力想撬開她的小嘴,伸進去,他
知道,隻有女人對你敞開了她的小嘴,才真正接受了你。

    但女人仍然緊閉嘴唇,拒絕被強暴的愛。

    聳動,仍然堅挺的火熱的陽具,借着還潤滑的密道再次前進。

    女人保持着敞開的雙腿,以不動聲色的姿态,悄悄把屁股擡起,配合着男人
的再次求歡。

    已經不再是一個乾淨的女人,又何必執着男人的再次挺入?

    她恨他的侵入,卻又歡喜那不斷湧起的高潮,那是她許久不曾有的記憶。

    等男人再次把濃厚的精液噴射到她的身體深處,而後轉身走進浴室。她緩緩
坐起,機械搬穿好衣服,打開門走出了酒店。

    她不知道該去哪裏,這個陌生的城市,她每次來,但都是匆匆來匆匆走,從
未停下來認真打量過。

    她也不知道該跟誰傾訴,丈夫?不可以!閨蜜,她無法啓齒。那還能有誰?

    她走着走着,忽然覺得很無力,靠着身後青蔥的四季青,她就那樣呆呆地坐
在馬路牙子上,望着這燈紅酒綠的城市裏來來往往的車和來來往往的人,不知所
以。


                              2、茫然

    過了良久,夜已經有些深了,但城市仍然喧鬧無比。

    手包裏的手機仍然不和時宜地響着,但司慧敏像不曾聽見一樣,仍然呆呆地
坐在那裏。

    從小到大,她都沉溺在别人的愛慕和恭維裏,從來不曾被這樣粗暴地對待。
就連婚後,丈夫也是相敬如賓,像帶閨女一樣哄着自己。兩人婚後的生活,如果
她不想和丈夫過性生活,丈夫也總是依着自己。從來不曾強迫自己。

    一路走來,她覺得她是幸福的,家庭幸福,事業順利,身材面容姣好的自己
和儀表堂堂的丈夫,經常被别人當成榜樣被别人傳誦。

    她一直想,生活其實這樣也不錯,慢慢地走下去,一直到老。

    卻不想,從答應蔣軍随他來這個城市談判一個生意,人生的軌迹開始偏離自
己預想的軌道,變得如此不堪。

    她實在無法想象,如何面對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丈夫,還有那個剛剛才在
自己身體裏肆意耕耘的男人?

    她不再是那個純淨如水的女人了,她的身體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玷污過了,而
且沒有戴套,直接射進了自己的花心深處,濃厚的漿液混合着自己高潮後的潮液
流了出來。

    她有些厭惡自己,怎麽反抗了那麽久,最後竟然沉醉在男人粗暴的蹂躏下達
到了高潮,這是丈夫很久都不曾達到的高度。

    難道自己純淨的外表下,竟然有一顆淫蕩而期望被征服的心?

    她使勁拍着自己的腦袋,想把自己扔到水裏,狠狠地擦洗掉被高潮的痕迹。

    可這陌生的城市,究竟哪裏才能容納自己已經被玷污的身體?


                            3、投降

    眼淚已經乾了,夜色漸濃。路上的行人愈加稀少。

    她站起來,慢慢地往來路走去。她知道,即使逃避,也要面對。這不是一個
想走就走的遊戲。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僅被他盡情地蹂躏,而且也被他珍藏了。

    如果不想把現在的生活打破,她就不能這樣離去。

    酒店的霓虹燈依然明亮,她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刻,還是擡腳走了進去。

    打開門,他就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裏,臉上的笑容能看出他的淡定。似乎這個
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女人遲早還要回到這裏,也許還會順從地脫光自己的防備,任
由自己索取。

    “回來啦?”

    ……

    他站起來,走向門口的她,伸出的雙手,一把将她攬進自己的懷裏。

    “你逃不了,這輩子我就要你”男人很霸道地揚起頭。

    雨點般的吻貼上來,從額頭開始,慢慢地向下,越過高山,越過平原,直到
山谷盡頭。

    “我愛你,慧敏”

    “我要你,寶貝”

    他吻着,揉搓着,呢喃着,挑逗着她的身體。

    披肩被扔到地毯上,然後是長裙,再是紫色的胸罩,還有紫色的内褲。仿佛
一尊潔白無瑕的的美玉矗立在那裏。

    他知道,她還沒有完全接納自己。但這冰冷的身體,他已然嘗過,就不再那
麽急切地進入。

    他要脫掉她的僞裝,讓她完全地配合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下。
   
    他仿佛貪婪的孩子捧着自己喜愛的雪糕,一寸一寸地撫摸着,舔着,潮濕溫
熱的舌頭,一點點地融化着這冰霜美人堅硬的外殼。

    他不時地擡頭看她清秀而白皙的面龐,聽她輕微而起伏的呼吸和心跳。他堅
信自己可以讓她最終臣服在自己的挑逗下,變成自己的禁脔。那樣他才能随心所
欲地脫下她的衣服,讓她敞開自己的雙腿,迎接自己粗暴而堅定地抽插。

    “嗯……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終于開口了。

    他知道她快要奔潰了。他雙手用力地掰開她的腿,厚重的嘴唇直接包裹着她
的蜜穴吻了上去,靈活的舌頭變尖變硬,戳着她蜜穴的大門想頂進去。

    “啊……”她閉着雙眼,頭昂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抱着他的頭,卻不松開,
不知道是想把他從自己身下拉出來,還是想讓他更深入。

    她幾乎要噴出水來了。

    還好,他站了起來,她又有些恨他,在她張開雙臂準備飛翔的時候,他卻一
把将她又拉回了地面。

    她懶洋洋的松了口氣,耳畔又傳來他的聲音

   “我要你心甘情願地給我,包括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

    他看着她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裏,緊閉的雙眼不看自己,卻掩飾不住心潮起伏,
帶着圓潤飽滿的嬌乳一顫一顫的抖動着。

    他迅速脫光了自己。

    下身的小弟弟早已經向她敬禮。

    猙獰地向上翹起。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

    “看,它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親近你了。”

    他繼續挑逗着她,她一觸碰,小手馬上就拿開。不用看,她知道那是什麽,
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東西的溫度,還能清楚地分辨出它和丈夫的區别。

    他理解她的矜持,被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脫光,然後盡情蹂躏,盡管被
迫,但她還沒有接受背叛。

    她需要時間,而他也很從容。夜色正濃,每一張床上,不一定都是躺着自己
的丈夫或妻子,總有被夜色遮掩的性欲在發酵。

    他很期待她主動地趴下去,撅着屁股等待他的進入。

    爲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很久,他不急。

    他像捧着珍寶一樣,公主抱着她輕輕地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單,白皙的美人,
再沒有比這更美麗的風景了。

    他貪婪地附上去,重新開始親吻着她的身體。

    耳垂,玉頸,嬌乳,肚臍,然後沉浸在茂林深處。

    她喘息着,任由他輕薄,無力抗拒。

    呼吸愈加深重,愈加急促。

    他輕擡身子,右手的中指替代了嘴唇,慢慢地插了進去。

    她弓着身子,盡量緩沖着手指帶來的快感。她不希望自己那麽狼狽地潰退。

    但手指還是倔強地伸了進來,在蜜道裏抽插,然後摳揉,好幾次都觸碰到花
心的頂端,讓她身體不住地抖動。

    “想要了對嗎?寶貝”,他附在自己耳邊低語着。

    “告訴我,讓我狠狠地幹你!”他忽然變的猙獰起來,一如他胯下的小弟弟。

    “嗯……”她不争氣地呻吟起來。

    似乎在訴說自己的潰敗,也像是在鼓勵他的前進。

    他并不急,胯下的女人,已經潰不成軍,狠狠地插進去然後充滿她的身體,
這已經不是問題了。

    他要的是她摘掉文靜的面具,變得更主動地配合他的抽插。

    趁着她張口的一刻,他迅速地吻上去,舌頭徑直咬住她的舌頭,開始濕吻起
來。手卻沒有停下來,而且食指随機跟進,迅速擠進了她的蜜道。

    她不再矜持了,她也無法再矜持了。上下其手的的緊逼,她已經無法思考,
隻能跟随身體的感覺前進。

    她任由他在自己的嘴裏索取,勻稱而潔白的小腿收起來,然後微微張開,方
便着男人更深的進入。

    她想:要麽毀滅,要麽重生。

    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她感覺自己要飛了起來,一瞬間,她尿了。
一股熱流從身體裏奔湧出來,從體内抽出的手指,晶瑩溫熱,帶着她高潮後的明
證。

    “你爽了,該我了。”

    沒有來得及思考,男人一起身,一根帶着男人體味和溫度的肉棒伸進了自己
的小嘴。

    口交?女人不是沒有嘗試過,但卻是嘗試了一次就堅決不肯再試的。她無法
忍受那種特别的腥味。

    但已經插了進來,而且決不後退地向前,試圖穿過自己的喉嚨。她終于睜開
自己的雙眼,第一次看這醜陋的家夥。

    他已經不介意她的反抗,也不再小心翼翼地試探。他要的是征服,徹底的征
服,如果可以,他今天還想把這醜陋的家夥送進她的菊穴。

    他知道她那裏還是完整的,那是她的最後一個第一次,他一定要得到。

    她沒有辦法掙脫,她的雙手被緊緊地壓在頭頂,他另外一隻手扶着她的頭,
那醜陋的家夥就這樣在自己的櫻桃小口裏進進出出,直到自己差點被穿過喉嚨。

    他不再猶豫,身體已經灼熱,他需要釋放身體裏要爆炸的欲望。

    他分開她的雙腿,扶着自己的龍根,對準她已經濕潤的小穴,用力地插了進
去。

    蹂躏,開始了。

    嬌乳被揉搓成各種形狀,在身體弓起的一刻,他用力地捏起她的乳頭。

    粗壯黝黑的陽具,次次到底,迸出的青筋刮擦了蜜道裏的嫩肉,左旋,右頂,
機械式地抽插着。

    把她擺成各種姿勢,抽插,還是倔強地抽插。

    直至濃漿噴射到她的花心。

    這一夜,注定無眠。

    這一夜,注定淪陷。

    她配合着他的抽插,忘掉了自己的面具,選擇了沉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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